努力成为德智体美劳 [「教育强国」石中英: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

教育强国★★★★★

培养什么人的问题,是教育的首要问题。它决定着教育工作的根本方向和任务,也是衡量教育质量的根本标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就这个问题发表过重要论述。2018年9月10日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又代表党中央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对这个问题做出新的和深刻的阐述,明确提出我们的教育必须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是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理论建设取得的最新成果,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教育方针中有关教育目的表述的最新概括,是马克思主义人的全面发展理论在当代中国的最新发展,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一、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政治基础

作为教育的首要问题,“培养什么人”的问题历来有各种不同的观点。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学者在这个问题的回答上往往不同,彼此之间质疑问难,常有争辩,构成了比较丰富的理论景观,也形成了一些基本共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5月2日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的那样,“古今中外,关于教育和办学,思想流派繁多,理论观点各异,但在教育必须培养社会发展所需要的人这一点上是有共识的。培养社会发展所需要的人,说具体了,就是培养社会发展、知识积累、文化传承、国家存续、制度运行所要求的人。”(1)

基于这种历史和理论上的基本共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古今中外,每个国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政治要求来培养人的,世界一流大学都是在服务自己国家发展中成长起来的。我国社会主义教育就是要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2)可见,我国教育必须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目的要求是与我国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相一致的,是不断完善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对教育工作提出的客观要求,也反映了自古及今任何国家在教育目的认识问题上的共同规律。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指出,“我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就决定了我们的教育必须把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作为根本任务,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这是教育工作的根本任务,也是教育现代化的方向目标。”(3)可以说,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经过长期探索所建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回答“培养什么样的人”的问题提供了深厚的政治基础。

2017年10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会见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顾问委员会海外委员和中方企业家委员时也说,党的十九大的胜利召开更加坚定了我们继续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必须大力加强创新型国家建设。而人才是创新的根基,是创新的核心要素。培养人才,根本要依靠教育。“教育就是要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不是旁观者和反对派。”(4)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明确阐明了我们的教育要培养什么人、不培养什么人,立场坚定,观点鲜明,毫不含糊。从这个意义上说,坚持把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作为整个国家教育工作的根本目的和任务,就是坚持党对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坚持扎根中国大地办教育、坚持把服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教育重要使命在教育目的问题上的集中体现和根本要求。

二、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时代内涵

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目的的明确表述,“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包括两个相互关联的部分:一是“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二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其中,“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对教育所要培养人才的总体规格和政治属性的明确表述,确定了人才培养的根本价值方向,体现了我们党在人才观上一贯坚持的又红又专、德才兼备的基本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则是对教育所要培养人才的素质结构的一般表述和普遍性要求,规定了人才培养的具体目标领域。从关系上说,上述两个部分密不可分、内在统一,体现了教育的育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辩证统一、人才的政治品格和专业能力要求的辩证统一,以及德、智、体、美、劳各个领域素质发展的辩证统一。

深入理解“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时代内涵,首先必须抓住“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个总体规格和根本目标,否则就会失去方向感。而要理解“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就必须要牢牢把握“社会主义”这个根本的规定性。其实,教育天然地、历史地具有政治属性,教育目的也反映着不同的政治制度的要求。任何一个国家的教育都是要培养这个国家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只不过各国对于自己未来的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政治属性有不同的认知和要求。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我国的教育要培养的人当然就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不是什么别的社会制度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且,我国实行的社会主义,也不是抽象的、一般的或某些外国的社会主义,而是历史和人民自主选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因此,准确地说,我们的教育所要培养的人,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具体一点说,我们所要培养的人就是能够了解和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人,就是能够牢固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的人,就是能够并愿意为不断发展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矢志不渝的人。

深入理解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时代内涵,其次要深入理解“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是对马克思主义人的全面发展思想的一次重要发展。众所周知,马克思恩格斯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创立者,对资本主义的教育进行了深刻批判,首次提出“智育”“体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问题,“未来教育对于所有已满一定年龄的儿童来说,就是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法,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1)在此基础上,毛泽东在1957年《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话中明确提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1)从此,“德育、智育、体育”成为我国全面发展教育的主要内容。1999年,在全国第三次教育工作会议上,江泽民提出,“我们必须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坚持教育与社会实践相结合,以提高国民素质为根本宗旨,以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为重点,努力造就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德育、智育、体育、美育等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2)自此,“美育”开始正式纳入全面发展教育组成部分。这一次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全面发展教育理论的重要贡献一方面在于明确提出“劳动教育”,确立了“五育并举”的理念,一方面也结合时代背景和需求,对“五育”的内容进行了新的更加丰富的阐释。

习近平总书记一直非常重视劳动价值和劳动教育问题,既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关于劳动创造人、劳动创造价值以及教劳结合等一系列观点,又根据时代的需要赋予了劳动价值和劳动教育以新内涵,特别突出创造性劳动的地位和作用。2015年4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的讲话中就明确提出:劳动是人类的本质活动,劳动光荣、创造伟大是对人类文明进步规律的重要诠释。他还深情地说,“民生在勤,勤则不匮。”中华民族是勤于劳动、善于创造的民族。正是因为劳动创造,中华民族拥有了历史的辉煌;也正是因为劳动创造,中华民族才拥有了今天的成就。他明确指出,一定要在全社会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大力宣传劳动模范和其他典型的先进事迹,引导广大人民群众树立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的理念。他特别强调指出,“要教育孩子们从小热爱劳动、热爱创造,通过劳动和创造播种希望、收获果实,也通过劳动和创造磨炼意志、提高自己。”(3)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明确指出,“要在学生中弘扬劳动精神,教育引导学生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懂得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道理,长大后能够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4)习近平总书记将劳动教育纳入全面发展教育,并赋予时代的新内涵,是对马克思主义教劳结合思想的进一步发展,也有助于解决当前我国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包括部分青少年学生在内的社会上存在的逃避劳动、轻视劳动甚至鄙视劳动以至于滋生寄生思想的问题。

对于劳动教育之外的其他“四育”,十八大以来,特别是在此次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也都给予了许多新的论述,提出了许多反映教育规律、体现时代精神、富有时代气息、代表时代方向的新内容。德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理想信念教育、爱国主义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以及中华民族优秀美德教育。在理想信念教育方面,总书记强调要引导学生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增强学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立志肩负起民族复兴的时代重任。在爱国主义教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在厚植爱国主义情怀上下功夫,让爱国主义精神在学生心中牢牢扎根,教育引导学生热爱和拥护中国共产党,立志听党话、跟党走,立志扎根人民、奉献国家。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发挥教育在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方面的引导作用,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帮助广大青少年扣好人生的第一粒扣子。在中华民族优秀美德教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对传统文化中的优秀道德品质进行批判性继承和创新性转化,指导青少年在加强品德修养上下功夫,成为有大爱大德大情怀的人。在智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勉励青少年要在增长知识见识上下功夫,珍惜学习时光,增长见识,丰富学识,沿着求真理、悟道理、明事理的方向前进。在体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关心青少年的身体健康和身体素质,明确提出要树立“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要求开齐开足体育课,帮助学生在体育锻炼中享受乐趣、增强体质、健全人格、锤炼意志。在美育方面,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坚持以美育人、以文化人,提高学生审美和人文素养,引导广大青少年热爱自然、欣赏艺术、热爱文学,努力做心灵纯洁、情趣高雅的人。2018年8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给中央美院老师的回信中,明确要求发扬爱国为民、崇德尚艺的优良传统,做好美育工作,遵循美育特点,弘扬中华美育精神,以大爱之心育莘莘学子,以大美之艺绘传世之作,努力将学院办成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摇篮。

三、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实践要求

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我国教育事业发展的根本目的,决定了我国当前和今后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根本方向,也是评价我国未来教育事业改革创新成败的根本标准。如何将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总要求落到实处,是当前我国教育事业改革发展亟待研究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这方面也提出了许多重要的思想观点,为做好这项工作指明了方向。根据习近平总书记的有关论述,我们认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最重要的是做好以下五点工作。

首先,必须深入学习和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指出,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突出党的教育方针的权威性和指导性。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这一点,并明确要求“把党的教育方针全面贯彻到学校工作各方面”。而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正是党的教育方针中有关培养目的的总体表述。因此,认真学习和全面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自然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前提条件。各级党委和政府、各级各类学校以及相关的社会组织,都应该认真学习领会党的十八大以来尤其是全国教育工作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有关教育方针的新表述,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崇高的使命感把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包括有关教育目的的表述学深弄懂,落到实处,作为指导一切教育工作的根本指针。

其次,必须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培养青少年学生的“四个自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教育工作者必须深化青少年对马克思主义历史必然性和科学真理性、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的认识,教育他们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观察世界、分析世界,真正搞懂面临的时代课题,深刻把握世界发展走向,认清中国和世界发展大势,深刻感悟马克思主义真理力量,为成长成才打下科学思想基础。要坚持不懈开展“四个自信”教育,引导广大青少年深刻认识到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体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是中国最根本的政治制度。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是成长为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根本意识特征。要在青少年中间大力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通过课程育人、制度建设、活动育人、文化育人等各种途径,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教育教学各个环节,引导广大师生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坚定信仰者、积极传播者、模范践行者,不断激发他们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刻苦努力的责任感、价值感和使命感。

再次,努力形成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要想实现这个伟大的教育任务,就必须形成高水平的人才培养体系,这其中包括学科体系、教学体系、教材体系、管理体系等,而贯通其中的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在高水平学科体系建设上,要突出优势、拓展领域、补齐短板、完善体系。要加强马克思主义学科建设,加快支撑学科建设,注重发展优势重点学科以及具有重要现实意义的新兴学科、交叉学科和冷门学科,加强自然科学领域的基础研究,追踪和引领国际科学前沿,下大力气解决制约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些关键性科学技术问题。要抓好教材体系建设,形成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要求、立足国际学术前沿、门类齐全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教材体系,为德智体美劳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培养提供最好的思想养分。要加强教学体系建设,切实把立德树人摆在教育教学工作的核心位置,渗透到各个学科的教学工作中去,有效解决教学与教育、教书和育人的衔接与融合问题,把立德树人的成效作为检验教学工作的根本标准。要加强管理体系建设,保障教育教学管理的正确政治方向,学校人财物的工作都要优先满足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需要。要加强党对教育工作的全面领导和教育系统党的建设,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有效转化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能力。

第四,建立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目标体系。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各级各类教育的根本目的,决定了各级各类教育工作的根本方向。要实现这个根本的教育目的,必须将其与各级各类教育的阶段性特征结合起来,必须反映不同学段和类型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也必须通过方向一致、前后衔接、不断深化的课程体系、教材体系、教学体系、评价体系以及管理体系来实现。因此,要保障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总目标得以最终实现,必须在这一总目标的指导下,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上,建立更加具体和明确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目标体系,明确在总体规格和具体素质要求上,学前、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等分别达到什么要求和水平,形成一个方向一致、学段衔接、关键素养突出、各学段之间在要求上螺旋上升并具有鲜明中国文化和教育特色的人才培养目标体系。

最后,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必须构建强大的社会支持网络。教育是民生,教育是社会事业,教育也是德政工程。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主体责任虽然在教育系统,但也是全党和全社会的任务和使命,理应得到全党和全社会的高度认同和大力支持,形成一个强大的社会支持网络。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所指出的那样,办好教育事业,家庭、学校、政府、社会都有责任。家庭是人生的第一所学校,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家长的一言一行对孩子的人生态度、情感、价值观乃至人格的影响是长远的。因此,家长要以身作则,给孩子讲好“人生第一课”,帮助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全社会要担负起青少年成长成才的责任,教育、妇联等部门要统筹协调社会资源支持服务家庭教育,政府、企业、厂矿、乡村以及社会组织等都应该承担起自身的教育责任,为青少年学生的学习提供丰富的学习资源和正确的教育引导。各级党委和政府要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熟悉教育、关心教育、研究教育、支持教育,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教育优先发展战略,发展素质教育,深化教育改革创新,加快教育现代化,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提出的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们党对教育方针中有关培养目的表述的最新重大论述。深刻领会这一重大论述的政治基础、时代内涵和实践要求,是当前和今后一段时间教育系统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贯彻落实全国教育大会精神、努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思想基础和重要保障。

注释

1习近平:《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5月3日。

2习近平:《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5月3日。

3《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人民日报》2018年9月11日。

4《习近平会见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顾问委员会海外委员和中方企业家委员》,《人民日报》2017年10月31日。

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39~340页。

6《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26页。

7《江泽民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332页。

8习近平:《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的讲话》,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4/28/c_1115120734.htm,访问日期:2018年10月16日。

9《习近平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人民日报》2018年9月11日。

（石中英：长安街读书会成员、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常务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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